第(2/3)页 “兵门卫技不如人,不过我听说他是被人围攻而死,若是这般,我神念天取流将讨教回来。” 周围的人用玩味的目光看向林默生。 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这年轻人怎么会如此大胆,竟然才杀了神念天取流的人,就敢来东京。 要知道神念天取流虽然没有出过剑圣,但是门中历代有剑豪坐镇。 眼前这位岸田太郎就被认为离剑豪只差一线,未来将要接掌神念天取流东京道馆的人。 林默生本来见没有少女御姐,都要瞌睡的眼睛顿时来了精神。 “怎么讨教?” 岸田太郎看着端上来的麻将,冷声说道,“既然是赌局,那就以麻将分胜负。” 林默生笑嘻嘻地问道,“只分胜负?” 岸田太郎目光如同鹰隼一样,“自然也要分生死。” 说罢,他看向上山幸,“这是我神念天取流和林警官的事情,请借用一下场地,事后我再亲自向你赔罪。” 上山幸目光一转,如果岸田太郎能够除掉高进身边的护卫,对自己而言,也是一件好事。 他点了点头,笑道,“既然你们双方已经决定要赌这一局,我刚好可以做个见证人。” 说罢,他看了一眼原本坐在中间的老者,对方识趣地让开。 上山幸坐在了中间,端过来那盘麻将,摆在两人之间,一一展开,“这是一副麻将,等会儿你们两人从中各选出十四章,组成胡牌,番数大的人取胜,有问题吗?” 林默生摇了摇头,岸田太郎凝声补充说道,“输家以死谢罪。” 说罢,他拔出腰间的肋差,一泓清亮的刀光夺了满室光彩。 林默生赞赏说道,“刀不错。” 宽敞的和室内鸦雀无声。 即使是高进这般亲属,也离开麻将台至少六米外,留给中间三人一个直径十米以上的大圆。 两人侍从用跪趋步恭敬地奉上两枚取麻将的竹篾, 青翠的竹子被烘干之后切成半指宽,两指长的竹条,边缘却锋利如剑刃,捅入要害之后同样可以杀人。 岸田太郎推开侍者递上来的竹篾,目光一直锁定在林默生身上,“阁下是没有带刀来吗?” 林默生拿起竹篾,语气轻松地说道,“杀你还不用我的刀。” 随后他看向岸田太郎手中的肋差,“当然你用这柄刀我并不介意。” “毕竟你很弱。” 林默生眯起眼睛,露出笑容。 “猖狂!” 岸田太郎在怒喝一声。 他也是猖狂之人,年少之时,曾经带着飞车党,呼啸着用锁链拖着敌人,从警备局的门前飞驰而过。 狂笑和惨叫声回荡在整条街道。 而现在,他居然被一个年龄只是自己一半的小破孩鄙视了。 他要用对方的血洗刷这段耻辱! 岸田太郎振开身上的羽织,白色的里衣也随着上身的肌肉滑落,露出一副精瘦却压迫力十足的的肌肉。 修行剑道并不要求如同健美运动员那样虎背熊腰,那种肌肉反而会影响到灵活性,所以岸田太阳身上的肌肉如同一条条细长的钢筋,紧紧贴着骨头。 上面有着纵横交错的刀剑伤痕,不过这伤痕之下,是一副名为‘镰鼬枯骨’的纹身。 霓虹社团以纹身为荣,每个等级能够纹身的图案和大小都有严格的规定。 而岸田太郎身上这一副半身纹身,兼具鬼魅与可怖。 一只只呼啸的镰鼬从肩膀,从脖子飞驰向下,如同风中的妖怪,那纵横的伤口,就像是镰鼬手中的利刃。 而岸田太郎背心出,一只端坐的人身像半是血肉,半是骷髅,捏住一株含苞欲放的莲花,仿佛在接受某种试炼。 不过这副精美的纹身还没有完成,手中莲花未曾绽放,缺了至妙的一笔,代表着岸田太郎差一点步入剑豪之境。 即使是上山幸也气息一凝,这家伙,又变强了。 他转头看向林默生,对方还如同没事人一样旋转着手中的竹刀。 他低喝一声,“开始!” 说罢,他用力一拍面前的桌子,两个端坐的人之间,一层层码好的麻将凌空飞起,抛到四米高的屋顶,就像是紧那罗从天空洒向地面的花瓣。 房间内的灯光仿佛暗了一瞬,那是一抹如同惊鸿般的刀光,岸田太郎以居合的架势出招。 所谓居合,就是在咫尺之间,分生死的绝杀之刀。 这个赌局从一开始就有两个获胜的方法,一个是组成最大的番数,另外一个,自然是杀了对方,让对方连牌都组不成! 竹刀没有一丝声音,如同从风中划过,唯有带起的一道道风刃,切割一枚枚麻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