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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心侧身看了一眼小赠，又回头看向穆暗笑：“这，你怎么解释？”

    宛沙：“都是妖。”

    听着宛沙的话，穆暗笑又将视线锁定在了朝着这边走来的小赠身上，“怎么会这样。”说着，她迷茫了。

    宛沙：“你身边都是妖怪，他们都不是人，而且，”她一脸认真，“据我所知，他们都曾有过杀戮。”

    “杀戮。”穆暗笑重复着，两眼变得无神，“你是说他们都是妖怪。”她抬脸看向宛沙。

    宛沙：“对，他们都是罪妖，这里的人，其实..”

    “不对。”穆暗笑打断。

    谢心静静看着穆暗笑的侧脸，心里满是难过。

    她难过，她那般信任穆暗笑，穆暗笑既然因为宛沙的一句话，而不相信自己，这种感觉，也同时让她对穆暗笑失去了信任。

    “...”她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宛沙：“我最讨厌打断我说话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喜欢打断你说话，”穆暗笑说，想了想刚刚在大街上，路过自己的那些凡人，继续道：“你说他们都是妖怪，可事实证明，那些凡人却没有看见我，这个，你怎么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有些人是，有些人不是。”宛沙说着，刻意看了一眼谢心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，小赠停步在了穆暗笑的身侧，“你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穆暗笑点了点头，各看了一眼谢心和小赠，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谢心：“我不是妖怪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穆暗笑看向急切证明自己身份的谢心，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穆暗笑，我不是妖怪，你不是说你信任我吗？”谢心表情中透露出深深的怨恨，“现在，你为什么又这样？你是在耍我吗？”

    穆暗笑没想到自己的改变，会让谢心有这样的反应。

    于是，她想了想说：“我是说信任你，可是你..”

    “她就是妖怪。”宛沙有意刺激谢心。

    闻言，谢心一个眼神杀在了宛沙的脸上，“你能不能少说一句。”

    宛沙笑：“嘴长在我的脸上，我想怎么是我的事儿。”她说，看向穆暗笑：“她有过杀戮的经验，她，不能留。”

    穆暗笑：“宛沙，你有点儿反常。”她看向宛沙。

    宛沙在穆暗笑将视线转向自己的一时间，她眼神闪躲了一下，“我是在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帮我，”穆暗笑有意拉紧了银绳，“我看，你是在害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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