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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还真了解她。”穆暗笑说，低头看向盒子，“要不要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作为师父，从没有给...”

    “这破庙当中都是林彦的记忆，他是想让你记住他，所以才有了这个愿望，你真要狠心拒绝？”

    风起时：“....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穆暗笑瞧着风起时作以思考的样子问。

    风起时问：“你觉得我这种人配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林彦的师傅还不到一天，我什么都没有教给他，他就为我死了，”风起时哽咽，“我觉得我不配。”他摇头。

    穆暗笑仰脸看着风起时这一脸悲伤的样子，问：“你这是要哭了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风起时怕被穆暗笑嘲笑，急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渍说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哭干了吧。”穆暗笑说，叹了口气，“不过说回来，我是真没想到林彦会死。”

    风起时：“都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怨自己有意义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意义，我现在..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你都已经把归嚣杀了，况且，我觉得林彦这样的结局就挺好的，要我说，”穆暗笑说，“他跟着你，也未必能成仙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瞧不起我？”风起时不忿。

    穆暗笑摸了一下后脑勺，“也没有瞧不起你，我说的是实话，你都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仙，你就想带他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这么难听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实话，总之，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入土为安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服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服他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告诉我，他现在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他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下去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所以你见不着了，而且，要我说，”穆暗笑抿了抿嘴，“他这样也挺好的，你想，他是林县那个渣人的后代，万一哪天宛沙突然觉得林彦欠她的，她去找林彦，林彦岂不是就倒霉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在安慰我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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