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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从来爱自由的老头，竟然愿意收徒弟了，这还真是一件罕见的事儿。”老先生说。

    “你先别说我了，先想想回去怎么给你的好徒儿交代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说，好说。”老先生胸有成竹一笑，消失了。

    接着，张岩脸上的表情瞬间消逝，随即转向镜子继续看着自己，说：“老头，你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，还真是不舍呢。”说着，他看眼门。

    客厅，柳闲问清楚情况后，起身走到了卫生间门前，问：“老板，您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闻声，张岩清了清嗓子，转身走到门前打开门，问：“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妈说，那房子是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失望啊？”张岩问。

    柳闲点头又摇头说：“我觉得这不是自己争取来的，说实话，昨天还挺高兴的，今天相亲之后，我突然觉得，自己这样很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还钱的事儿，你做就行了。”张岩拍拍柳闲的肩膀，“余生好好照顾你的父母，多为他们想想，你也要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老板，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啊？”柳闲蹙起眉头，问。

    “我也老了，在过一年，我就退休了。”张岩老实交代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你要走？”柳闲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的孙女都来了，自然我也要回乡下了。”张岩随口瞎编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我会舍不得你的。”柳闲瘪嘴说。

    “男人家家的，瘪什么嘴。”张岩轻轻推了下柳闲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这一年我会好好工作的。”柳闲坚定道。

    “然后坐我的位置。”张岩玩笑说。

    柳闲弯眼一笑，说：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小子。”张岩拍了拍柳闲的肩膀。

    商场中，穆暗笑和风起时一起坐在公共长椅上，风起时突然问：“你是不是见过很多妖怪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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