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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般问着，他的目光自然落在了夜音素身上。

    那眼神流转的思绪却完全不像是问问题该有的目光，反而有些缱绻和缠绵。

    夜音素：“……未去过灰区，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，只看了一眼天边逐渐落下的日头站起身道：“这件事应该先和师姐说一下，时间差不多了，我们差不多该回师门了，弟子们还在等着安排。”

    因为之前天宿老人的问题，她们其实在外界有点耽搁了。

    “对啊！悦悦她们还在等着我们呢！那我也要回去看一下，三位，下次有空再聊呢！”天南南笑眯眯对背景板了一个下午的三人道，笑容绚烂而又美好。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可他都没和音音说几句话呢！

    饕餮心里哀嚎，看着夜音素的目光不由带上了一点点幽怨不舍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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