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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989章  触碰

    年月从未想过，只在这仙灵圃之中，还能见到师姐妹之外的人，还是一个认识的人。

    她不确定地开口，又随即反应过来眼前一切未必是真，只当她打算是否离开的时候，那交错空间之中的人却抬头看向了她，一瞬间睁开的眼眸迸发金灿之光，若闪电击中人心，一股凶戾气息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不是梼杌……她不记得梼杌的眼睛会如此……

    这是什么怪物？

    年月惊心，正要急忙撤退，那人却开口了：“……水……”

    其声沙哑刺耳难闻，但含糊虚弱之音却是一个字正腔圆的华国话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是梼杌吗？

    年月又不确定了，只想起主警示自己的一些话语，到底停下了离开的动作，又轻声问：“水？你要喝水？你能听见我说话？”

    明明是镜水月一般，对方却可以听到她说话，还是只是巧合？

    但若是巧合，为何此人看着她的眼神如此真实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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