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卷:夜隐风雪探迷踪 第一百零九章:飞来横祸-《行意九霄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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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翻开第一页,那书上铿锵有力,眉飞色舞的字就深深的刻在了展宜年脑海之中。

    写作此书的人,必有归一境界的实力,他不知道这本梵天剑指已经存在了多久。

    但那翻开第一页就感受到的磅礴灵力,可不是展宜年这等实力能与之抗衡的。

    只见那书上写的每一个字都化为了一丝金色的灵力,就那么飘进了展宜年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梵天剑指,古有以二指为剑首,杀人不过眨眼间,今有我武人煌以剑代指,犹如破山川,行万物,伐无道,具龙象。

    武人煌?

    似乎是没听过这个称号啊?

    展宜年脑子里冒出一阵疑惑,不过这以剑代指的功夫,似乎比那以指代剑还要凌厉。

    剑法犹如手指般的灵活,走蛇游逸,行的就是一个灵巧。

    那梵天剑指和九转乾坤一般,都是把一套剑招以展宜年自己为例,施展出来,给展宜年看的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他就悟到了梵天剑指的第一指,通天指。

    展宜年睁开眼睛,迫不及待的想试试威力。

    忽然,背后响起一阵恐怖的吼叫。

    展宜年没有慌张,而是缓缓转过身子,这漠北的野狼他早有耳闻,今日便要领教一下,是这野狼的身子骨硬,还是新学的通天指更加威能。

    展宜年大喝一声,目光炯炯有神的瞪着面前的野狼。

    “来吧,小畜生!”

    那野狼似乎是听懂了展宜年的话,张开血盆大口就扑了上来,展宜年不慌不忙,拔出腰间的掸风月。

    脑海里画过一次有一次梵天剑指的画面。

    那掸风月顺势而出,对着野狼就是狠厉的一击。

    只听呜咽一声,野狼发出一声哀鸣,衰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伴随而去的,还有一地的鲜血,通天指没有要了野狼的命。

    展宜年收了手,毕竟这世间万物,都是弱肉强食的道理,哪有什么手下留情的招数。

    可展宜年还是狠不下心,这野狼就如同当初快饿死的自已一样。

    没有办法,要想不饿死,那就只能铤而走险,去偷,去抢,才得以维持生计。

    展宜年摇了摇头,不过这梵天剑指的威力,却是大大超乎了自己的想象。

   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梵天剑指的威力居然比杀无极的第一式还要可怕。

    自己只使用了一分的力量,就差点击碎了那野狼的腰杆,都说漠北的野狼,铜头铁骨,没想到通天指刺破骨头就像刺豆腐一样轻松无比。

    展宜年感叹了一番梵天剑指的威力,随后雾蒙蒙的天也微微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这才意识到,这第一天,居然就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叹了一口气,展宜年苦笑的看了看前路。

    看来这后面六天的路还长着呢,自己可不能就在这里放弃下去了。

    不过有收获的是,展宜年获得了新的杀招,这不比杀无极两式威力不一的梵天剑指。

    依然成了他的另一大底牌。

    收拾了一番,展宜年整装待发的出发了。

    踩碎了篝火,展宜年打开乾坤袋,喝了一口水,扯紧了衣衫,开始了征程。

    日途的沿景十分好看,但展宜年没有心思。

    忽然,他好像记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当初找到两仪花的时候,似乎还有一本小册子被自己收到了包袱里。

    自己知道两仪花就全靠了那小册子。

    难不成?

    展宜年赶忙从乾坤袋里翻找了一番,终于是找到了那个羊皮外卷的小册子。

    一页一页翻了起来,上面记载了许多灵草和绝世珍宝。

    翻着翻着,就快到最后一页时,他终于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。

    地火灵芝,喜爱地火,生长在地火岩浆之心,长眠于地下,淬于地火之精华,食者能得巨量火元素,凡是一切靠近其者,皆会神魂俱灭。

    展宜年看到这里后,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地底?岩浆地火?

    这不是要了自己的命么?

    还有那什么靠近者就会神魂俱灭,这是什么啊?

    展宜年无奈的摇了摇头,开始打量起那书上写的玩意儿,这玩意儿能用手抓么?

    我咋这么不信呢?

    可转念一想,那御风舟说的似乎和这上面说的没有差别,地火灵芝可以用来锻器,加入一丝本源的地火灵芝会含有极具攻击性的火灵气,能大大增加神武的威力。

    展宜年看到后面那段话,才放下了心来。

    不过这地火灵芝怎么看都不是个容易获得的东西。

    地火岩浆,展宜年现在就连怎么下到那地底下都成问题,别说去岩浆里面捞灵芝了。

    他收起小册子,随后叹了口气,继续向大漠深处走去。

    没走多远,身后忽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。

    而且还不止一匹马,似乎是有人正在被追杀似的。

    展宜年可不想卷入危机麻烦里,他见旁边不远处有个隐蔽的陡坡,便身形一闪,遁了过去,在哪儿爬了下来,静静的等待身后人的出现。

    他刚趴下来没多久,那身后的马匹声就越来越近,终于,几个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最前面骑马的人是个姑娘,面色十分急促和焦急,还不时的看了看身后。

    展宜年猜的一点也没错,这姑娘确实是是在被人追着。

    那马不知道是不是跑累了,那姑娘的忽然不动了起来,无论怎么吆喝,就是站在原地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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