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定然知道这青色小瓶儿里的丹药是何物,从那飘出阵阵不断的药香便知道了。 如此这般给了自己,不过是暴殄天物罢了。 可展宜年脸上,并未又任何讥讽。 只是那武道坚定的一般神念。 “我会在境重山府等你。” 展宜年缓缓道。 没有多的柔情场面。 他本就不是那柔情的人儿,这般肉麻的话,他这辈子,估计也开不了口了。 寂寥的夜里,唯只有寒风的呼啸声。 别的,什么也没有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一大早,展宜年便背起了包袱,系紧了口袋了银子,生怕落了去。 没有告别寨子里的任何人,他一人大迈着步子,朝那青鸳城走去。 不过尔尔便到了青鸳城城门口。 见那青鸳城与之前那般大不相同了来。 本是武装森严的城军早已经不见了踪影。 纵使没人看守,那入城的人儿,也是有秩有序的进入,丝毫没有那般拥挤十分的表现。 入城费的那张红色宣纸,也被撕了下来。 百姓的脸上都洋溢着满面的春色,丝毫没有之前的那般阴雨绵绵。 展宜年刚迈入城中,那阵阵的吆喝也是把耳旁吼的震耳欲聋了起来。 “这瞧瞧,那儿看看嘞,上好的绸缎!” “包子!包子!新鲜出炉的包子咯!” “走过路过,不要错过,来看看我这儿的兵器!” 刚进门,便是如雷贯耳的叫卖声。 展宜年定睛一看。 好家伙,以往那风清角冷的城里,如今却是这般热闹十分。 恨不得家家都买上一对春联贴在那摊跟前。 没有了入城费和摆摊费,可谓是顺风顺水。 即便是一日没多少营生,也能满面春色。 两旁蹿满了摊位,可谓是人挤人,即便是进了那摊位里,也没有下脚的地方。 展宜年傻了眼。 这般人流,如若不整改,便是几日下去,就会把青鸳城的城门挤碎掉。 可离那王书之死的时候也有些日子了,那中州的太史都统和没了声儿一样,连探都不探这地儿一眼。 若不是那中州的龙脉之气还尚存,展宜年莫不是以为元征帝仙鹤征天去了。 想到这儿,他也是摇了摇头。 这般大逆不道的话,可不能乱说。 元征帝作为五州之一的主儿,做的事也是有目共睹。 对那中州的人儿可谓是呕心沥血,虽说已经有了那般通天修为。 处处做事,还是为了百姓着想。 可不像那狗官王书之。 可那王书之根本就没有留下子嗣,难不成这青鸳城真要成了没主儿的地? 展宜年挠了挠头,似乎这些破事让他有些涨脑袋,便是哀叹一声,迈着步子往里走了去。 他本不想来这儿青鸳城,可想到自己的那便宜徒弟,还是要去白府上论上一论。 且不管那白焕生态度是如何,即便是决绝的将自己赶出。 也要告诉他你女儿现在过的挺滋润的。 到了那白府跟前,虽说那城中家家户户都热闹非凡。 可白府完全是另一幅模样,奄奄一息似的。 展宜年有些想不通,若是那白今歌真的出了大事,死在了外面。 那是不是这白焕生就活不下去了? 这般窘态,何德何能当上一家之主? 真是可笑! 展宜年不自觉地怒了几分,面上含蓄着丝丝不悦。 也不知道是哪般缘故。 将那贵重的木门一推,院儿里果然还是那分死寂。 白焕生整个人瘫在院儿里的腾椅上,新月如钩,老树寒鸦,见那枯死枝头,黑鸦都不愿多停留几分。 “白府主。” 展宜年试探一声,见那白焕生没反应,又是答道。 “白府主?白府主!” 便是觉着那白焕生出了事,赶紧撒丫子似的两三步跳到跟前,一只手探着那鼻息。 只见那白焕生仰面朝着天,瞳孔早已经涣散了开来。 鼻息更是已经尽数全无,肤色白如雪脂,似那鹅毛般的雪白,十分渗人。 怎会如此! 展宜年面上大惊,这白焕生确实是死透了,甚至连一滴血渍都没有溅射于身边。 看着那身子上一阵发青发白的地儿,他终是释然了一番。 白焕生是被毒死的。 至于是不是自刎,他也不从得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