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自个儿想办法,我可扶不动他!”冷然撂下这么一句,咏舒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福晋不肯帮忙,小进子没法子,只能喊人抬辇过来,而他在旁扶着,将五爷送回府中。 来回折腾了一个时辰,咏舒困得厉害,回寝房便睡了。弘昼睡得太沉,哪还顾得上收拾她? 一夜无话,月落天明。 常年上早朝,弘昼已然习惯早起,平日里他到点儿就会自个儿醒来,昨晚喝高了,今晨他睡得太熟,小进子进去唤了两回,弘昼这才勉强醒来,迷糊的睁开了眸子,暗嗤这天杀的早朝,忒折腾人, “就说爷病了,去不了。” 王公大臣皆需上早朝,皇帝还有规定,不许当日请休,要请必须提前一日,然则弘昼料定自己不是太子,且他对朝政并无兴致,总是想方设法的请休。 小进子忍不住提醒道:“爷,您这个月已经休了三回,若再请休,皇上会龙颜大怒的。” 这是他父子俩之间的默契,只要不超过三回,便相安无事,弘昼能想象得到,一旦皇阿玛发火,他这几日都不会好过,皇阿玛定会将他留在宫中,给他找事做。 思及后果,最终弘昼勉强自己起了身,更衣洗漱之际,他努力的回想着昨夜发生之事,却只有零星如碎片的记忆,无法拼凑完整。 依稀记得昨夜好似看到了咏舒,但他人在四哥家,按理说,咏舒不可能出现在那儿,到底是梦境,还是真实的记忆,弘昼已然分辨不出。 出府的路上,弘昼偏头询问小进子,“昨晚我本打算留宿四哥家,最后怎的回府了?” 小进子眼珠一转,专拣好话说,“福晋看您那么晚还没回府,她担心您的安危,便去四爷府找您,带您回来的。” 弘昼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唇溢冷笑,“她会关心我?怎么可能?” “福晋的确是去了的,奴才可不敢撒谎,爷您不信大可问四爷。” 弘昼还真不信,一入宫,瞧见老四就问起昨夜之事,弘历料准了他记不清,随口应道: “确是弟妹来接你的,你却不识好歹,还将人给凶了一顿,弟妹眼泪汪汪的,委屈得紧,得空你可得好好哄哄,以免寒了她的心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