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韩缚雪悚然一惊,难以置信地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子。 “冯氏?你怎会在这?” “我可是在这等了娘娘好久。” 冯清岁笑眯眯道。 “粪车走得那么慢,粪桶又臭又闷,娘娘不知我有多担心你憋死在桶里。” 怎么会这样? 韩缚雪心乱如麻。 她不过临时起意躲到粪车里逃离出宫,冯氏如何会知道? 莫非宫里一直有人盯着她? 是了,纪长卿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的绣屏上做手脚,定然在宫里有暗线。 她始终在暗线的监视之下,甚至连出宫这事,说不定也有人暗中使劲,才会如此顺利。 纪长卿和冯氏两人怕是正等着自己出宫,好收拾自己。 她走了一步臭棋! 捋清楚后,她强自镇定下来。 “多谢冯夫人关心。” 她站起身,跨出木桶。 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冯夫人若寻我有事,不如到别处详谈。” 说完转身就跑。 才跑出几步,膝盖骤然一疼,脚下一个踉跄,整个人扑倒在地面上,磕断一颗牙齿。 难以言喻的剧痛从牙床直冲天灵盖,疼得她连指尖都痉挛着抠进土里。 冯氏不咸不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 “我觉得此处甚好,和娘娘的气质非常相称,作为娘娘的殒身之地,再合适不过。” 韩缚雪手撑地面,艰难地转过身来。 “我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害我性命?” “无冤无仇?” 冯清岁讽刺一笑,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条,摊开在她面前。 “娘娘可还记得江侍郎夫人?” 认清纸条上的字迹后,韩缚雪瞳孔骤缩。 她写给暗卫,用来威胁荀善对江侍郎夫人下毒手的纸条,为何会在冯氏手上? “娘娘想必很得意吧。” 冯清岁将纸条收回怀里。 “随便写张纸条,就能谋夺人命。” “以为身在后宫,无人能查到自己头上,便肆无忌惮地用全天下独一无二的花香墨书写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