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嗤笑一声。 “真是不知死活。” “阿嚏!” 回府的驴车上,冯清岁莫名打了个喷嚏。 帘外赶车的五花突然道:“夫人,我想起来了,我们见过那位裴二公子。” 冯清岁讶异:“什么时候?” 这等仙姿佚貌,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? “可能你当时忙着救人,没留意到。我们途经西州时,曾经路过一处断桥,那桥是我们抵达前刚刚断的,有好几个人坠桥落水。” “你见有人受伤,便上前察看,先看了一对受伤的樵夫樵妇,后看了一个富家公子。” “那富家公子看着跟没事人一样,说他没受伤,还让你去看樵夫樵妇来着,你说他性命垂危,给他施了针。” “裴二公子当时就站在一辆马车边,好像正准备上车。” 冯清岁听她说了,这才想起,笑道:“原来那时他也在,我光顾着看那几个湿淋淋的落水者,竟没留意到他。” 多人遇险待救时,她听从师父教诲,向来遵循“先重后轻,先危后缓”的原则。 那对樵夫樵妇的伤势一目了然,她最先给他们诊了脉。 诊出他们虽然伤势不轻,但暂不危及生命,便去看那几个富家公子。 一走近便察觉有个人呼吸喘促,便怀疑对方脏器受损,只是可能疼痛轻微,没出现明显症状,未被察觉。 但再过几个时辰,对方便有可能因大出血休克甚至死亡。 因而她执意给那富家公子诊了脉。 果然脉搏空虚。 遂施针止血。 等稳定伤势,看完那几人,却发现那对樵夫樵妇被人载走送医了。 “原来是裴二公子送走的。” 她轻笑。 驴车随即停下。 纪府到了。 她从车上下来,耳边传来纪长卿的声音:“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 第(3/3)页